谁劫道了。”
一句话让杂乱的声音消失了片刻,相向而行的灯光也要汇合了。
“我们是轧钢厂的工人,你们戴所长在不。”
刘广耕往前走了两步,大声地说道。
“呦,这不是刘电影吗?我们所长不在,指导员在呢!”
一个穿着制服的公安打着手电筒从对面走过来,笑道。
“老徐啊,你今儿晚当班啊!”
刘广耕也笑了起来,伸手握住了这名公安伸过来的手。
“谁吃了豹子胆儿劫你们这么多人啊!”
“别提了,放场电影放出毛病来了,有人想劫我徒弟,被大家伙给逮了。”
刘广耕拉着徐公安的手,走到人群中间,指着三个人说道:“就是他们,还带着刀呢。”
“啊,还真是!”
徐公安看着担在大杠上,屁股上插着把刀的角铁,想笑又不好意笑,强忍着笑意说道:“走,把这些混蛋押到所里去。”
人群又再次启动了,其实自行车上的两个人早就醒了,但是都没动。
尤其是担在大杠上的角铁,他连眼睛都没睁开。
一是屁股疼,二是脖子也疼,另外脸也火辣辣地疼。
他知道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