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拽子就教了我几手变戏法的花活。”
陈景年正直了身体,注视着对方说道:“你们是有什么技不外传的门规吗?”
“狗屁都没有,门规!哪个门啊,都是些谋生活的人苦练出来的那点东西。”
皮颖点燃了香烟,吐出一口眼圈,细长的眼睛瞟向陈景年。
即便是俯视,但是依然能看出来她的眼角是微微上挑的,就像她的眉形、嘴角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嘲讽你。
“那就告诉你父亲,我不想帮这个忙!”
陈景年避过头,对方吐出的烟气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是那种淡淡的,有点奶油和果香混合的味道,像是栀子花。
“那多没劲儿啊,我爸身上可有不少好玩意。”
皮颖一跺脚,传出两声清脆的响声,她笑着说道:“我把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得谢谢我!”
“谢谢你啊,皮颖!”
陈景年站起来,非常正式的鞠躬行礼。
“孙贼,你这就像把老娘打发了,你当老娘像我爸那么窝囊吗?!”
“闺女,你还想咋地!”
陈景年觉得浑身一下子就轻了,又恢复了一副躺着嘬啤酒的惫懒样。
“你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