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跟前,笑着说道。
“洗脸了吗?满脸的眼屎,一嘴的口气!”
陈景年看着这娘们的头发蓬蓬着,刻薄地挖苦道。
“看得这么仔细啊!仔细闻闻,到底什么味!”
皮筱陶边说边往陈景年跟前靠了靠,一脸挑衅地说道。
陈景年不动声色地伸脚勾了一下凳子,还要往前凑的皮筱陶措不及防地绊在了凳子上。
“啊!”
皮筱陶往前扑倒,惊叫道。
“小心!”
陈景年伸手托住了皮筱陶,双手在她的身侧弹动、拂过。
“嗯?”
皮筱陶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就红,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陈景年。
“挺敏感啊!就是瘦了些!”
陈景年把皮筱陶扶到凳子上坐好,小声说道。
皮筱陶看着陈景年撇着嘴,跟没事人似的和别人去抬桌子,她眼睛里的吃惊慢慢转化成一股带着羞恼的笑意。
......
来参加婚礼的人越来越多了,很多都是许大茂在轧钢厂认识的工友,这些来的人手里或是拿着水壶、暖瓶等日用品,或是拿着颜色喜庆的被面、手工绣制的枕套和把劳保手套拆开后、用棒线钩织的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