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巨减,不再像之前那么疼了,而且还不影响手感,速度一下子就上来了。
“一惊一乍的。”
李宪文看着陈景年三两下就捣腾出一个小玩意,细看还真挺管用的,不由得说了一句“蔫主意。”
“斧子,斧子在家吗?”
“来了。”
陈景年正在得意呢,就听见许大茂在自家门前喊话,起身推门出去了。
“许哥,有事啊!”
陈景年看着许大茂一摇三晃地走了过来,咧嘴笑道。
许大茂小脸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喝酒了,而且还没少喝。
“斧子,你在正房呢,正好许哥求你个事。”
许大茂挪着走了两步,笑着说道:“我求人帮着修车,结果发现两根车轴都快磨脱扣了,中轴也变形了,人家说修是能修,就是这零件可没有,得我自己淘换。我这不就想起李叔了吗?”
“许哥,我五叔就在屋呢,您自个儿去问问。”
陈景年侧身让了一步,意思让许大茂先走。
“别、别、别,你许哥我是打心眼儿里敬重李叔,但是真不敢跟他老人家搭话啊,那一个眼神就能吓死我。”
许大茂拉住陈景年的胳膊,小声说道:“斧子,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