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呀,仁川地检厅那么多案子,我怎么可能都知道。”
“哥,麻烦你帮我问一下仁川地检厅那边吧。”
“好,马上。”
郭圭泽拿出手机翻找联系人,几十秒钟后他给以前仁川地检厅的同事打去电话。
“喂,是我,最近过得好吗?不是,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还记得2013年11月17日由海关移交给我们仁川地检厅的一件案子吗?犯罪者的名字叫闵成勋,没错,就是因为携带违禁品被移交过来的,是吗?我知道了,谢了,改天来首尔找我,我请你吃饭,好。”
说了一大堆话,郭圭泽喝了口咖啡说,“我以前一个在外事犯罪刑事部的后辈说当时那件案子先是移交给他们调查,但后来不知为什么案子被分配给当时是第二次长检察官的权益焕来调查,并且还成立了特别调查组来调查此事,对了,权益焕次长和安哲秀议员很是亲近。”
“哥,当时仁川地检厅的检察长是谁啊?”
分配案子的事都是由检察长来负责,既然此案如此特殊,想必检察长肯定知道其中的内情。
郭圭泽回忆一阵后说,“是郑炳斗检察长。”
“郑炳斗检察长现在在哪里就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