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吐了一通之后,扶着醉酒的于萌准备回家。
“我们两个坐在这里散散酒吧,让风吹一吹醒了酒再走。”
“好吧。”
从饭店出来左转就是一个小广场,因为时间有点晚,所以也没有什么人,两个人就坐在路边瞎聊。
“温暖,你之前见这些老师的时候都这么难缠么?也太不好合作了,喝酒还要玩命。”
“每个老师都是优点性格的,不过,这南北的性格确实有点奇特,以往都是谈钱和既得利益,拼酒还真是第一次,感觉有点爽啊。”
“温暖你是有毛病么?这酒喝的你挺爽是么?”
“还行。”
“可是我们连把合同拿出来的机会都没有,这一次还真是前途未卜啊,一周的时间很紧的。”
“听天由命呗,这位老师不按常理出牌,说不定就会给我们一个大惊喜。”
“祈祷吧。”
于萌酒量不太行,已经吐了好几悠了,话音刚落胃里一阵翻涌。
“温暖,我不行了,以后这种酒局我是真的不行。”
“给你个肩膀,靠一下,我叫个车,接咱俩回家。”
大街上仍旧熙熙攘攘,但是没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