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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他知道这个男人,眼里除了摇滚,或许自个在他心里显得很轻,轻到似乎随时消失一样。
没有往日的道德束缚,我们“轻装上阵”。
我们厌恶着眼里的一切,觉得那都是丫的操*蛋玩意。
我们不屑,我们疯狂。
我们……随心所欲!
毛毛走了,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甚至没有留下一张纸条。
卡子嘴里每天念叨着着她,可身体却是每晚流连在不同的床铺上,闻着不同于她的味道。
他一边找一边走,想着那天能找到毛毛,告诉她“孩子可以生下来,我们一起养”,但她就像故意跟卡子躲猫猫一样。
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
而卡子,面对不同的女人,他一如既往的选择“从心”……
……
“action!”
一间歌厅里,崔建抱着萨克斯驻足在舞台上,昏暗黑黢黢的空间里,他额头上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目光深沉的盯着下方。
“我们要寻找那愤怒的根源…”
崔建的嗓音低沉而又如烈火灼烧着现场的每一个人,他们的高呼“崔建”,高高举起右手,向舞台上的那个人表达着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