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应该说是寂静。
弥漫着各色颜料的味道的画室内,几人的呼吸声似缓似急,左飞飞低着头,许久未变的面庞,此刻显得忐忑。
“我不,我不会去打掉他/她的。”
那个女孩仿若讨厌世界的所有,一双清冷的眸子,一如山涧老寒潭落入一块石子,“咚”的一声,惊起了一丝水花。
身体里蕴含了一个新生命,而让这个女孩对这个世界多了些期待。
“喻红……”
她走的很果决,也丝毫不顾及左飞飞的想法,或许此刻喻红在做一个所有女人都在做的事,而她叫做…母亲!
左飞飞愣在原地沉吟片刻,恍若无事般继续蹲坐在矮凳上,继续拿着画笔在白布上勾勒着那些扭曲的线条。
盘坐在墙边的俞彦侨,仿若在看一出默剧般,有人无所谓,有人把它藏在心里面。
左飞飞拿笔的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再没有先前那般悠然、顺畅。
慢慢的,他的画笔开始“不受控制”的游离在他的人物像之外,因为那是个孩子,偏出去的那一笔,像是给孩子装上了一个可笑的胡子,却是半边。
俞彦侨曾给鲍国安通电话,问他画家该怎么演,他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