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枫还带着些困意的脑袋里打出许多问号。
然后骤然清醒,噌得一下就从床上一屁股坐了起来。
“……都说鬼差好,鬼差是铁饭碗,鬼差也苦啊,上面一堆人,咱们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就是个当牛做马的命啊,我老马苦啊……牛兄,我这儿心里苦啊……嗝儿……”
马面搂着牛头说着,还再吐了个酒嗝出来,
“没事儿啊,没事儿……明日愁来明日愁,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们这儿勾了魂,再接着回去喝……咱们不醉不归……嗝儿……”
牛头也打了嗝儿。
原来,
不是他喝醉了,是这两位喝多了。
徐枫手往后撑着,坐在床上,趁着这两大倒苦水的时候,
已经警惕着,仔细打量过这两。
确认这两不是带的头套,就是马脑袋跟牛脑袋安在了人身上。
这一刻,
徐枫想了很多,很多关于牛头马面的传说就在他脑子里胡乱的窜。
不过最后都归结到了一点……他大概是要寄了。
“……诶,他已经醒了。走了走了,赶紧给勾下去。”
醉眼惺忪,脸颊通红的牛头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