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也就是以为是些避晦气的话。
再然后,
徐枫就循着丧葬仪式的流程,开始念诵着记忆里的超度经文。
经文念出来,很有韵律,听着让人感觉安心,
即便是没有用喇叭扩音,却依旧传出去不近的距离,
屋外边来往宾客说着话的声音都再小了些,肃穆的气氛下,开始不时有宾客进来给已故的老人作揖烧纸。
忙前忙后的主人家终于得了点空闲。
站在院子里,已故老人的儿子,那中年男人顿着动作,望着堂屋里,有些沉默着。
“……说起来也是咱们不上心,都是牛回来了,才知道爸走了。又让爸在那田埂上,热了,冷了那么久。”
“……没事的……爸不会怪咱们的……咱们也是要上班要干活,谁又有时间随时去看着他……他本来岁数也大了。”
旁边,还有中年男人几个兄弟姊妹跟妻子宽慰着他。
“……现在爸也走了,那头牛你们看怎么办?”
有人提起了那头老牛,朝着老牛望去。
老牛似乎知道在说它,浑浊的牛眼和人望过去的视线对着,
最后却是人先转回去了目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