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给别人的形象已经很差了。
程竟定定看她几秒,似乎觉得跟她多说无益,转身就进里屋忙自己的活了。
薛菱也不走,有些微恼,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她又被无视了。
薛仁凯说不过她也不理她,让她自生自灭。
就连眼前这个男人也一样。
小傻子在边上玩的开心,注意到她,喊着:“来玩、给你、一起玩。”
薛菱这才看他,稍微平复情绪,说:“给我什么?又玩什么?”
“剑、剑,哥给我做的木剑。”
“剑只有一把,你确定给我?”
小傻子笑的可傻了:“嗯嗯。”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愿意陪他玩,不嫌弃他笨和傻。
程竟在里屋做木工,前段时间下雨,他把院子的木头和刨木头的机器都搬到里屋来,院子空出一大块地方让程河玩,他在里屋可以清楚听到院子的动静,那个女孩还没走,在院子陪程河玩游戏。
程河玩的很开心,笑的也大声,那女孩声音清脆,偶尔响起几道,都是叫程河小傻子。
程竟不介意,也没必要介意,程河的确是傻子,他小时候发高烧,家里没钱,烧坏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