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河害怕打针,又差点打了医生和护士,程竟这下黑了脸,板着脸训了他几句。
程河彻底老实了,他也是怕,怕生气时候的程竟。
程竟看他安份下来,没有继续板着脸训斥,而是压低声音说:“你不要闹,不要给别人添乱,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程河却执拗般的小声说:“我想和那个人玩……”
程竟表情平静,说:“那你告诉我你怎么掉进河里,我就带你找她玩。”
程河不信,使劲摇头,而后什么都听不进去。
从医院回到家,他们绕了另一条路,程河刚输完液,又闹过,直接趴在程竟背上迷迷糊糊睡着了,更不会没发现今天回家的路其实和平时不太一样。
……
薛菱百般无聊拿着打火机在玩,金属制的,上面还有繁琐的花纹,看起来价值不菲,不是普通的打火机,她盯着打火机出神,想起薛郁出事前那段时间。
薛仁凯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大,难免推不掉应酬,每次喝的神志不清,回到家就发酒疯。
那天晚上下大雨,薛菱睡到半夜起床喝水,经过书房的时候听到薛郁和薛仁凯吵的不可开交。
薛郁虽然才十九岁,个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