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辈的有几个像他这么有出息。”
另一个人嗤了一声:“有出息又怎么样,他儿子没了,那么有钱,到头来还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家里就剩个女娃,女娃有什么用,将来要嫁人的。”
程竟向来不和他们聊这些话题,他很多时候都很沉默,刚开始和他一起做工的人还以为他是哑巴,不会说话,日子久了,才知道他不是哑巴,只是话少,没什么事不会说话。
他们聊的话题,程竟在边上听着,也没插嘴,他低头吃自己从家里带来的饭菜,冷了是冷了,还好没有变味。
说薛家闲话的老工友也不避着程竟,“我也听说了,薛仁凯的小儿子死了,据说是车祸,怎么没回来办丧?”
“不知道,也许是在城里买了墓地,多半是在城里扎根了,怎么还会回来我们这种小地方。听说那孩子很聪明,人长得俊,成绩又好,前年还是去年刚考上重本,薛家还特地回来办了一次庆功宴的,请了很多人去吃饭。”
“可惜就是死了,薛仁凯没儿子了。”
程竟吃东西很快,又不会狼吞虎咽,他吃完收拾好东西,一声不吭戴上安全帽拿了工具继续干活,前襟都湿透了,衬得更加男人味。
老工友听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