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休息,一边随时关注患者的情况。
张国平与周广臣也有了详细交流的机会,等周广臣描述了手术的细节,张国平迫不及待地想见赵原。
周广臣便打电话将赵原喊了过来。
见到清瘦的赵原,张国平仿佛看到年轻时的自己,语气温和,“小赵,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了。”
赵原如释重负,“那就太好了。”
“我想问个问题,你是从哪儿学到Allgower-Donati缝合法。据我所知,国内医学院的学生,不可能在本科阶段接触到这种缝合法。”张国平微笑询问。
周广臣心里也藏着这个疑问。
“不瞒您说,这种缝合法是我和一个老军医学习的。”赵原并非纯心欺骗。
“军医?”张国平眼睛一亮,“难怪你会采取徒手脏器止血,完全是军医的野……咳咳,路子。唉,请问这位老军医叫什么,我能见见他吗?”
“他在半年前去世了……”赵原直接来了一个死无对证。
张国平扼腕长叹,“此人绝对是外科领域的顶尖大师,实在太可惜了。”
咚咚咚,传来敲门声,打断他们的交谈。
张国平的助理推开门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