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也只能你卫生院来治啊,你说让他去哪里啊?”
语气却是半分都不着急,悠闲轻松。
女人不服,劈头臭骂:
“吴友良,我日你大爷的!你不敢管只往我这里丢!你侄子干的好事,还让老娘来给你们擦屁股!我告诉你!他的伤老娘治不好,你给人送县医院去。死了人了倒时不要赖上了我!”
“哎呀,你是我们厂里的卫生院,医术高明,药到病除,这些都是很简单的啊。哪里用得着送县医院啊。”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各不服软,场面一时僵持。
一道苍老声音焦急劝道:“夏爱军昏啦!你们别吵了,倒马上拿个主意啊!”
一听到这句,快到了的李平立马甩了自行车,和夏晚两人急急忙忙从车上跳下,向着远处地上躺着的人急忙奔去。
男人身材精壮,皮肤黝黑,蓝色工装上都是黑色糟污和血迹,此时他双眼紧闭,头冒冷汗,显然伤得不轻。
这就是夏晚这辈子的养父,沉默寡言,但对她真心疼爱的夏爱军。
一个从来都是强壮能干,轻伤不下火线的男人今日竟伤得这般重,现在还要被人故意延误,导致病情恶化,这分明是不把他当人看!
夏晚只觉心中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