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盘髻上插着银雀朱钗,脖子,手腕上都带着祖母绿的项珞和玉镯,恨不得要把尚书府的整个家当都戴在身上。
薛秀兰大步迈进祠堂,来到了傅旌笙面前,阮良缘也跟着默默打量起她。
细尖的下颌,隆高的颧骨,两腮凹陷,鼻梁窄小,一副尖酸刻薄相。
想起叶卉芳最后骨瘦如柴,郁郁而终的模样,阮良缘就生出一种恨不得撕碎了薛秀兰的念头。
“君砚,知昂好歹是你爹,阮良缘说到底也是个外人,她一个罪籍之身的人,在尚书府这般的指手画脚,你该拎得明白轻重!”
傅旌笙眉间沉郁,面色冷冽如霜,薛秀兰望着傅旌笙投过来一抹寒光,心里一震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二娘,这是傅家的祠堂,你一个外姓人好像也没资格站在这里!”
阮良缘是傅旌笙黑暗中的一束光,这束光给了他希望,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是他无数次挣扎在痛苦边缘的一股力量,现在有人想要夺走他这束光,傅旌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退让的。
“傅旌笙你怎么同你二娘说话呢!”
傅知昂对傅旌笙怒斥一声,之后,就走到薛秀兰身边,搂过她的肩膀,宽慰道:“秀兰,你也知道君砚这些年都是这副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