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月说完,就急着要去告诉阮良缘一声,总不好把傅旌笙一个人留在客房里吧!
阮良缘沐了浴,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裳,盈月这个时候也敲响了艳字一号的房门,得了里面人的允许,盈月轻轻推开了门,来到阮良缘身边,仔细地为她梳着发。
“小姐,傅世子那里我已经安排妥当了,只是傅世子一个人,还受着那么重的伤,您看……”
盈月说的时候,时不时的从铜镜里小心的打量着阮良缘,生怕她一个不愿意,就真把傅旌笙晾在客房一宿。
“盈月,你一口一个世子的,是忘了我之前同你讲过什么吗?”
盈月心里一直寻思能让阮良缘多关心一下傅旌笙,这一着急,就顺嘴叫了世子。
要知道一年前,阮良缘可是咬牙切齿地说过,她最讨厌吃的就是柿子。
可明明她小的时候,一到冬日,顿顿都不会落下的就是结着白霜的冻柿子,那甜而涩的口感,更是叫阮良缘赞不绝口。
可这习惯,打从一年前统军夫人辞世之后,就给硬生生的戒掉了,再没见她提起过。
“小姐,盈月知错了,以后不说就是了。”
盈月就想着,傅旌笙一个人在艳色阁,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