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皮肉张开的疼,让傅旌笙一下轻哼了出来,“我答应过芳姨,就不会食言,但有些事我也是不会忘的。”
听了阮良缘的话,傅旌笙也沉默了下来,他把脸埋在了枕头上,这事他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既然她愿意恨着就恨着,至少,有这事在前,阮良缘也轻易不会同别人欢好了。
想到这儿,傅旌笙就忍不住想起了靳北慕,“你明日真打算见他?”
“靳北慕?”
这回总算是不叫荀安了!
“是。”
傅旌笙已经习惯了阮良缘给自己敷药,可这次,感觉愈合的比以往奏效了很多,“你换药了?”
阮良缘闻听,静默了一会儿,“怎么了?”
“冰凉凉的,跟以前有些不大一样。”
傅旌笙这边说着,没一会儿,阮良缘就听到他的轻鼾声,“这么快?”
阮良缘把药凑近了闻了闻,里面加了蒙汗药,这个盈月,还真是没说错她。
等到傅旌笙熟睡了之后,阮良缘才从房间走出来,而盈月也已经铺好了床榻,“小姐累了吧!您早些歇息。”
盈月心知瞒不住阮良缘,一脸的笑意,“盈月,既然你这么为傅旌笙着想,明日我要见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