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她立即从靳北慕身边离开,而靳北慕看到阮良缘出来,刚才还冷着的面容,一下就展颜开来,“云宁,我还以为你不会见我了呢?”
艳色阁门前,人来人往的,始终不是一个说话的地儿。
“跟我来!”
说着,阮良缘把靳北慕迎进了艳色阁,可锋朗却被拦在了外面,“鸨娘,我有事要同小侯爷讲,无关的人就麻烦你帮忙多担待了。”
鸨娘又岂会听不出阮良缘话里的意思,她急忙叫来了艳色阁的四欲艳主,把锋朗围在了中央,“公子,你别板着一张脸吗!我们四欲艳主可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您大可敞开了玩儿!”
说着,锋朗手中的剑就不知什么时候被夺走了,阮良缘也是笑靥盈盈地,看着锋朗就这么被拉近了阁楼里。
有着靳伯康的告诫,靳北慕很少会来这里,骄奢淫逸,是靳伯康最不耻的。
“你这样,是为了堵锋朗的嘴吧!”
阮良缘关上了艳字一号房的门,走到靳北慕跟前,给他倒了一杯刚烹煮好的白毫银针,递给他,面色淡然道,“不然,丞相大人非得拎着刀砍了我不可!”
阮良缘还愿意同自己玩笑着,靳北慕多少放下了紧绷的心神,来的时候,他还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