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旌笙攥紧着手中的地契,总有种错觉,阮良缘像是要同自己诀别了一样。
他敏捷地拉住了阮良缘的手,不让她离开,“你这是什么意思?就因为靳北慕,你打算以后都不想见我了吗?”阮良缘低头望了望落在她面前那双手,“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自己最清楚!”
阮良缘借着傅旌笙手的方向,微微靠近在他的耳际,声色透着几分的恨,“我是不可能同一个玷污我清白的男人在一起的。”
说完,阮良缘甩开了傅旌笙的手,喝掉了盈月端来的解酒汤,就在阮良缘要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她又突然的停了下来。
“芳姨的事情不能再托了,你好自为之!”
寒夜跟盈月等在了艳色阁的外面,看着阮良缘清醒地走了出来,盈月多少也是放心了,连忙跟了上去,“小姐,我们是要回染坊吗?”
阮良缘顿了顿,“不,回统军府!”
寒夜跟盈月相视望了一眼,都有些难以置信,“每回提起靳伯康,父亲就总是遮遮掩掩的,我要去问问他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其实,阮良缘最想知道的还是母亲的死是不是与靳伯康有关。
那日,她去丞相府同靳北慕和离的时候,那是她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