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无所谓什么名节,更不需要害怕你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丞相。”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阮良缘觉得靳伯康才是最应该担心的那个。
傅旌笙也是替阮良缘捏了一把冷汗,他扣住掌心,紧张地拳握出了几个凹坑。
放眼整个南都,谁都恨不得巴结着靳伯康。
朝堂上他们毕恭毕敬,朝堂外他们虚与委蛇,生怕自己那句话说错了,得罪了靳伯康。
阮良缘虽是一身素衣,可她面对着靳伯康不躲不闪。
好似周围有一团冉腾的火焰,不息不灭,灼热地让任何人都移不开眼。
更是叫靳北慕刮目相看,舍不得放手。
傅旌笙也一样,他满心满眼的丫头,就是靠着这股不服输,不畏惧所谓的什么权贵,生生地让所有人都毫无还手之力。
阮良缘虽是什么都不怕,可傅知昂不一样。他担心阮良缘这么驳了靳伯康的脸面,到头来还不是连累尚书府吃下这哑巴亏。
他连忙走到靳伯康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劝慰着,“丞相大人,您别跟阮良缘那个罪籍丫头一般见识!”
“她也就敢在这里撒撒野,逞逞威风,真要是到了外面,还不是像条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