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慕一听阮良缘这话,面色赫然一惊,“父亲,云宁说的是什么意思?”
靳伯康沉着眸,而阮良缘也挑了挑眉,“原来荀安还一无所知啊!”
阮良缘也装的无辜,“阮小姐和离不是你提出来的,怎么现在反过来怪本丞?”
“不怪吗?难道不是丞相大人嫌弃统军府只是一介草莽世家,担心碍了荀安攀龙附凤的机会!”
阮良缘的话音一落,傅旌笙看着靳伯康眸色更是深沉了许多。
他赶忙拉过了阮良缘,挡在她的身前,“阿良,别说了!”
对傅旌笙的劝阻,阮良缘装作满不在乎,勾了勾唇,“丞相大人只要你今日不再找傅旌笙的麻烦,你的家事我自然也不感兴趣!”
其实,早在一年前,靳伯康接过和离书的那一刻,她就想过了……
如果下一次还有人攥着她的命,她一定想着要奋力搏一搏。
哪怕最后头破血流,也好过窝囊的什么事都没有做过。
许久,周围都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风动卷起白幡的轰隆声。
正当所有人都想着幸灾乐祸的时候,靳伯康突然轻蔑地嗤笑了一声。
“阮小姐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