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既让她有种减轻负罪的赎罪感,又有种自我折磨的酸爽感。
总之就是扭曲啦扭曲!
“行,那准备准备咱们明天出发。”
看到她俩纠结的模样陆行川心里爽的不行。
好吧,他就是纯纯的乐子人。
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上辈子经历的各种事情让这家伙的屑值无限提升。
这也是个扭曲的家伙。
一夜无话。
当第二天田野接到陆行川电话的时候他是懵逼的,“什么?你们已经到京城了?!”
“还没,在高铁上,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到。”电话里陆行川解释着,“我这人胆小,不敢坐飞机。”
“行!我现在出发去接你们。”
挂断电话后田野赶紧换衣服。
等换好衣服之后他就到一间大门紧闭的卧室前敲了敲门,“田归人,我给你找的那位作词作曲老师来了,跟我去接他。”
屋里没有声音。
田野一瞬间好像老了二十岁。
他深深叹了口气,转身独自离开,背影都有些萧索。
一个半小时后——
“抱歉抱歉,来晚了。”戴着鸭舌帽跟墨镜口罩的田野一路小跑赶到了高铁站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