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走仕途,各个都是做小生意的,不过兄妹之间感情很深,从来没为钱红过脸。
周玉玲从主卧里翻出茅台,假意责怪儿子,“你倒是眼尖,你爸这瓶茅台本来是准备留到年夜饭时再喝,这下倒被你提前做了人情。”
小叔给老爸酒盅里倒上酒,也给自己倒上二两,示意侄子,“文桐,要不要来点儿?”
郑文桐摇摇头,“喝酒还是过敏,在浦海工作一年了,滴酒不沾。”
不喝酒是好事,郑兴民也不多劝,对侄子说,“等会儿吃完饭,你把车停到我家院子里去,穷山恶水出刁民。”
“你们这个小区又没有监控,你爸这个生意又容易得罪人,保不齐有人晚上想在你车上偷偷划一刀。”小叔这是经验之谈。
小叔家住的不远,城区里城中村,四层小楼的自建房,前后两个大院子,停两台车都绰绰有余。
郑兴建很认同,“刚好你也去看看你奶奶,给老人塞点钱,东西就不要提了,那些营养品放着又不吃,最后都坏了。”
“小叔,我哥明年结婚,家里就住不下了。你们家隔壁不是还有块宅基地要卖吗?你看我们家买过来,我们两家做个邻居怎么样?”
郑兴民觉得很突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