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再死人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这一趟也算是没有白跑，至少解决了一个潜在的巨大隐患，而且还限制了酒店里那只鬼的行动，至于人头气球事件为何突然中止了我现在也没有兴趣知道。”杨间心中暗暗想到。
而且现在，人皮纸上让自己凑齐的东西也全部凑齐好了。
笑脸，哭脸，红色的报纸。
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就可以直接人为的制造出一位驾驭了两只鬼的驭鬼者。
本来这个目标是选择童倩的。
但童倩是鬼，选择她就等于把一切都送给了鬼。
这是一个潜在的陷阱。
“回去再想吧。”杨间揉了揉头，他现在有些累了。
和这些鬼东西打交道实在是不太好受，直到现在才算是勉强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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