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一部分就是我，而我驾驭不了鬼，我也不可能让鬼驾驭我，但是第三者可以......”
“梦中的其他人也可以作为驾驭这只鬼的备选，比如，小圆。”杨间说出了一个名字：“她在这场噩梦当中生活了很久。”
“小圆？”
那人说道：“你说的是那个拿刀的女孩么？她是一个意外，而这一切不该赌在一个意外上，至于其他人根本没有这个价值，相比之下，我更加相信一条狗，这也是之前就安排好的，并不是临时起意，毕竟人这种东西变数太大，动物反而更加稳定一点。”
“小圆是意外？怎么说？”杨间问道。
“不重要。”
那人没有回答小圆的事情，或许是他觉得小圆的事情在这十几年的等待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现在你该走了，去结束今天的噩梦，明天醒来之后你还有很多的事情，不要继续耗在这里。”
或许是交代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他不想继续拖延下去。
因为噩梦还没有结束，天亮之前的鬼是格外可怕的。
“我能相信你说的话么？”杨间盯着他道：“我怎么知道按照你的方法就一定会成功？”
“你可以选择，但是就这一次，过了今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