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这些人似乎被杨间镇住了，此刻开始配合指认起来。
被指认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这个妇女竟然是杨间的母亲，张芬。
“胡说八道，我刚才的确站在那边，但是我刚才被一个人撞了一下，那个人头也不回的进来了，转眼就混在人群里消失不见了，杨间不要听他们乱扯，妈是不会骗你的。”张芬非常气恼的说道。
“哪有人混进来，刚才分明就是你靠过来了。”旁边的人说到，同时又拉开了距离，一副非常忌惮的样子。
张芬又反驳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家杨间好骗啊，白天的时候你还问我家杨间借了三十五万，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说我有问题，那好，那我明天就让杨间去你家要账，你要是不还我就拿着欠条报案。”
那人嘴巴动了动，微微低着头不敢还嘴了。
毕竟他的确是借了钱，这说话不够硬气了。
杨间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怕，他死死的握着手中染血的钢筋，第一次，他第一次对一只鬼会如此的愤怒，利用了江艳还不够，还要利用自己的母亲。
鬼是看透了自己的弱点么？故意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么，眼前的张芬，到底是鬼，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