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毛小羽玩味的笑着。
“怎么了？”大太监刚才的反常，柳世铭自然也发现了。
这位公公平日里日理万机的，什么时候这么和蔼的和人话家常了。
而且问得都是毛小羽的隐私。
“我和祖母长得很像吗？”毛小羽摸了摸脸。
关于祖母的样貌，曾外祖母并没有提过。
毛小羽为了不让老人家想起伤心事，自然也没有问过。
而柳世铭当官的时候晚，当初他们进国都的时候，慕容燕早就香消玉损了。
经毛小羽这么一提，柳孙氏倒是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像，最少有七成像。”
她在柳家见过一次慕容老夫人和燕贵妃的画像。
但也只那么一次而已，后来再去拜访，那个画像就被收起来了。
现在想想，小羽可不就是和燕贵妃有那么几成的相像么！
柳世铭一愣，“那明天怎么办？”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毛小羽和皇帝见面。
此时此刻，他第一次觉得外孙女长得不像柳家人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这要是因为外孙女的长相，皇上联想到什么，可不是柳家和慕容家乐意看到的。
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