阀同流合污……”
“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秦澈笑了笑:“是你看错人了。”
“嘿嘿嘿,钢之城哪儿有好人?”
说到这里,火车人把帽檐压低,但脸上缓缓流下的两行泪水,还是暴露了他在哭的事实:
“我早知道这条路会非常孤独。拓荒者的其他人都在嘲笑我,所以您来的时候我才会……那么高兴。”
“是么?我怎么记得你上来就想开枪打死我?”秦澈眯起眼睛。
“那是大盗贼命令我做的什么‘迎新仪式’,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搞,真的。”
火车人一声长叹,紧握的双拳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既然您也是资本家,那就……没办法了。”
“我不是资本家,也不是什么革命者。”秦澈摇了摇头:“爷只是个兴趣使然的罪犯罢了。”
经过短暂的接触,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牛仔是真的走火入魔了。
火车人根本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惩恶扬善,替天行道。这疯子只想把市中心的所有人崩上天。
他所做的事情,和“伸张正义”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只不过是扭曲的复仇罢了。
其实,秦澈还挺能理解他的。
——火车人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