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
端坐在钢铁王座上的英俊男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八块腹肌,冷声道:“哪种?”
“哪种都行。”秦澈说。
“我对那种事不感兴趣。”
火车人眉头微蹙,一头棕发无风自动,仿佛是得道升仙的修炼者,颇有几分飘逸出尘的气息:“本人早已大彻大悟,没有那些世俗的欲望。”
看着对方飘逸的发丝,秦澈上前一步:
“道理我都懂,你脑袋能不能别再抖了?爷有点儿晕。”
“啊,抱歉,这是我思考时的习惯。”
火车人脑袋的痉挛停止了:“痛楚能让我更好的思考。”
林瑜发出疑惑的声音:“m?”
夏夜的语气非常肯定:“m。”
“瞎说什么呢?”
听到两个女人的评价,火车人绷不住了:“我这是哲学思辨,不要用那些低俗词汇概括好吧?”
“但我们只说了一个字母。”夏夜轻声说。
火车人无视了夏夜的找茬言论,眼睛眨也不眨的与秦澈对视,双眼似乎还无法对焦,怕是当初被当做原材料时留下的后遗症:
“谢谢您,贝恩先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