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永恒电力集团的神秘领袖。
牛头人形态的秦澈在屁股后面摸索一番，从神秘位置掏出震动的手机。
同一时刻，林瑜和夏夜也拿出手机，查看屏幕上接收到的画面。
——他们收到的是完全相同的视频信息。
画面中间是一团灰蒙蒙的雾气，隐约可见几道红光在闪烁，完全不知道拍的是什么玩意儿。
当然，视频的重点也并不是画面，而是一个儒雅随和，和蔼可亲的男声：
“钢之城的各位居民们，大家好，我是永恒电力集团总裁。”
“嗯？”
这话像是触发了某种遥控开关，马戏团三人组的身体同时一震，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画面里的那家伙依旧没有露出真面目，只能听到气质拉满，由于磁性过强甚至产生了一种恶心感的男声：
“对于今晚发生的一切，我在这里向大家道歉，实在是对不起，让各位受惊了。”
“受什么？”林瑜愣了一下。
“你脑子里的废料未免太多了。”秦澈摸了摸她的脑袋。
“脑袋里有肥料。”夏夜评论道。
“不是，你说我脑子里有屎是吧？”林瑜不服气的抬起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