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了。”
“怎么会?”凌柔更惊了,姨娘再如何也不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宜桂冷冷一笑:“怎么不会?对她来说太正常了。再比如赵大有找她要一万两银子封口费,她直接动了杀心。她让我将银票浸毒,因为她知道赵大有喜欢沾唾沫数钱。但这次赵大有让她清点银票,她怕死,但仍不说实话,却毫不犹豫地让我来。若不是我留了个心眼没有浸毒,死的就是我了。”
宜桂的眼神阴沉得可怕,时不时冷笑两声。
“这......”凌柔拧着帕子,嘴唇都要被咬出血了。
宜桂深吸一口气,又重新收拾起来。
虽然她背着自己说话,但一字一句凌柔都听得真切。
“老爷将陈飘飘送给了赵大有,她不会再回来了,也回不来了。只要他们敢出现在京城地界,就是死路一条。”
宜桂脸上波澜不惊,像说着极其平常的事情。被服侍多年的主子毫不犹豫地当为弃子,已经让她看透了。
“至于老爷为什么不待见你与小少爷,我不妨告诉你,陈飘飘跟了老爷之后,赵大有还与她纠缠不清。但凡是个男人,都会怀疑生下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宜桂看着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