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抡在玻西的脚踝上,刚站直的玻西又倒了下去,“抱歉,兴之所至。”
路德把摔地眼冒金星地玻西抓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我不久前因为一些事,心情很不愉快,心里总是有一小窜火苗灭不了,压不住。你说你为什么非要来恶心我呢?”
“阿渡在关都怎么就没那么多事,大吾在丰缘也没那么多事,希罗娜在神奥也没有这些事,我也没听说过合众的阿戴克有这事,偏偏在卡洛斯,我能见到一个联盟专员能趾高气昂,理所当然地干涉冠军的私生活。真的奇了怪了,我就好奇了,这是联盟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我是联盟官员,你说呢?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违反了联盟法案,赶紧放开我!”
“怕了,现在要威胁我?”路德看向卡露乃,“你之前开导过我,我也用我的经验告诫一下你,人善被人欺。他之所以能够这么咄咄逼人,是因为你一直忍耐退让,你顾及到他人的感受,人家却认为你好利用,学不会拒绝就会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要是平时路德还不会这样和卡露乃说话,但是玻西的语气让路德这段时间压抑的心火拱了上来。
他见过这样的场景,大学时候自己那个不善拒绝的舍友,让家里亲戚不断地吸血,哪怕出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