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眼神睨了火雁一眼。
恢复自由身的火雁看到燃岩的眼神,再次取回了往日的傲气,仰着头,恶狠狠地用眼神怼了回去。
带着火雁和希嘉娜离开房间时,燃岩看着火雁冷哼了一声。
路德真的感动了,做戏做全套,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帮自己把戏台子搭起来,这又是什么精神?
因为眼睛还没恢复的缘故,希嘉娜给火雁找了个墨镜戴,这才让眼睛有些刺痛的火雁舒服了不少。
“洗干净之后,看起来没那么难受了。”路德瞥了一眼评价道,“我还以为你这种人永远不会露出那种狼狈的样子,长见识了。”
火雁忍不住分辨道:“关在地下室,除了一盏时开时不开的壁灯,声音都听不到一点,不能洗澡,不能活动,周围散发这一股腐烂的味道,连上厕所都…”
路德看着火雁尴尬地表情,示意她可以继续说。
火雁扭过头,咬着牙说:“你完全可以试试,被国际刑警用这种手段关起来是什么滋味。”
“狼狈?换个人,只怕已经精神衰弱,出来之后控制不住情绪,要发泄出来了!”
火雁说完,怔住了。
路德和希嘉娜似笑非笑看着她,让她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