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灰石继续点名。
有人开了头,其他人就放开得多了。
“我在国际刑警里听人说,你人如代号,就是块死硬死硬的石头。”
“肌肉恐怖分子…”
“不健全俘虏制造者。”
“后辈难以逾越的山。”
一个接一个,那些年灰石在国际刑警里留下的痕迹被这些人再度翻了出来。
这个称呼让灰石觉得很怀念,当时他的做事风格不被其他人接受,因此外号也很多。
死硬死硬的臭石头说的是他在行动时候较真的劲头。
肌肉恐怖分子和不健全俘虏制造者说的是他每次抓到人都要对罪犯使用关节技。
这些家伙在转交到别人手上时往往疼得嗷嗷大叫,有些甚至已经疼晕过去,当然这也不是最惨的,有些国际刑警甚至为灰石描了过去。
然而听到后辈难以逾越这个评价时,灰石摇了摇头,他没有让其他人继续说下去。
“我让你们说这些,是为了让还不清楚的人知道,我灰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们听到的,都是真的。”
有人举起了手,灰石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说话。
“您把人手脚打断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