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问悟松今年的愿望是什么,那一定是谨言慎行。
就因为多嘴了两句,他现在已经被灌到接近昏迷了。
如果不是等下要敲钟,路德可能会笑着看他断片。
“好歹他今年做了不少事情,算了算了。”
路德的话让灰石想起了悟松不久前才和盗猎者们交手过一次,他把推向悟松的酒瓶子拿了回来,仰起头自己干了个爽。
去年一群人醉酒的体验让他们印象深刻,因此今年当真只有灰石在喝。
路德很少喝酒,看着老爷子这样,忍不住和他碰了一杯。
“不用管我,他们酒品不好不想沾酒,你也少碰。”灰石劝道,“酒这玩意,或多或少伤身。”
“我这把年纪了,对什么都无所谓,你不同。”
路德又和灰石碰了一杯,感受着嘴里淡淡的,苦涩的酒味,笑着说:“一年到头就喝几次,也就跟着气氛应个景。”
“有句话说得好,不谈剂量谈毒性毫无意义。”
看着阿葵正和火雁激烈讨论着什么,灰石问:“阿葵和你说过岛上果树的事情了?”
路德点点头,却没有说更多。
灰石又问:“在犹豫?”
“倒也不是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