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治疗。
谁也没办法帮沙基拉斯,这个阶段的痛苦是必须。
如果达克莱伊用梦境帮助沙基拉斯作弊,那么他就始终无法进入进化的状态当中,始终游离在大门之外,这对熬了将近三年时间的沙基拉斯而言是残忍的。
坐在观景台上,路德看着满天繁星,手则是搭在沙基拉斯坚硬的外壳上。
指尖略过那些粗糙地,布满划痕的地方,他的心总是一紧。
今天晚上他就带了沙基拉斯上来,连约定好和提布莉姆下五子棋都推迟了。
“今天,很难受对吧?”
路德的问题让跟着自己一起抬头看星星的沙基拉斯回过了神。
沙基拉斯拼命地晃动身子,表达“不痛”的意思。
谁信啊。
如果不是实在痛到无法抑制,怎么会突然暴走。
就连现在沙基拉斯和自己独处,他都是在路德招手要摸摸他时候才靠过来,摸完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拉开距离。
达克莱伊不在现场,害怕自己发狂没人能挡住,因此沙基拉斯只能出此下策。
观景台的门被推开,拎着一壶茶的卡露乃走了过来,而阿塞萝拉和希嘉娜则在后面探头探脑。
看见卡露乃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