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弟今年就是……咳咳,反正是要这样的。”
癸等嘛,我知道。
这就不用瞒我了。
话是这么说,时倦还是有些忐忑。倒不是怕扎破手指,也不是担心灵脉的事。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主要担心的是一测完,都把他当成妖怪抓起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轮不到他来忐忑,一直笑呵呵,慈眉善目,好像八辈子茹素没说过脏话的陈稷官才话音刚落,两手一动,一手拽他手,一手已拿过刀来划过,时倦眼睛都没眨完,毫无痛感,手指已经一滴鲜血流出,被他滴进一尊铜器里。
“谢过公子爷。”
“???”
他、他、他砍我啊!
他刚才拿刀砍我啊!
时憩拍了拍他的背,笑道:“倦儿在这里转转吧,爹跟着进去瞧瞧。多半午后便有消息了。”
时倦还在纳闷是怎么挨刀的,两人已经有说有笑走进了内院了,剩下他一个盯着伤口发呆。
他多眨几次眼,这伤口已经要开始愈合了。
这、这家伙是个用刀的好手啊。
时倦错愕的情绪还没有过去,依言在圣人殿内打转,却怎么都静不下心的感觉。像是被人盯着,心里莫名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