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挣扎着扶墙站起,指着时倦恨恨地道。
“竖子欺吾老无力,居然胆敢……”
“敢你个头。”
作势要再打,老者只得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你还骗了人家姑娘什么,自己交代。”
“老夫是为她排忧解难,什么骗人!”
“排忧解难,收人家玉佩干什么,还约人家小娘子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你还说不是骗财骗色?”
“简直荒谬!这是栽赃!诬陷!侮辱老夫的人格!”
时倦无言,独自打开锦囊,惊喜道。
“诶,这里头还有五千两银票呢。”
老头凑了过来:“真的?给我康康……啊哟!你怎么又打!”
时倦收起锦囊,吹吹拳头上的灰。
“听见银票两个字,眼睛亮得夜里能当灯笼点,还说自己不是骗子。”
“你你你,欺人太甚!你有本事别走。”
哎哟,想摇人?
时倦一脚把他踩地上,冷冷一笑:“你要是大叫,咱们就比比看,是你兄弟们来得快,还是我把你从这丢下去快。”
老者嘟嘟囔囔,但还真是不敢叫。他‘兄弟们’来的当然是快,但肯定没有他掉下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