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偏生是时侯爷金尊玉贵,没人敢拿这件事惊动他。得消息反而较旁人晚。待到知道涉事者是侯府公子,才急匆匆赶去送讯。
时倦本想要起身,太实在太累了,连动一下手指头都费力。
“别起来,好生歇息。”
一双大手将他扶了回去。
时憩望着儿子,不发一语,修长的身形看着似有黑气涌动,明明是勘定命案现场的场合,却无人敢发出一点声响。
时倦不知从何说起,又或是该把跟包大人说的话再讲一遍。
想了一会儿,他只是指着那具尸体。
“爹,他要杀我。”
“嗯,爹知道了。”
时倦又想了想,说道。
“爹,我要做玄者。”
“好,爹知道了。”
时憩静静等待着,问道。
“还有什么,说出来,爹都给你办。”
时倦是累得快要睁不开眼了。
这次尽管没有太长时间地使用时之间,但超高度集中的专注力带来的疲倦却丝毫不输给前度,甚至犹有过之。
他摇了摇头:“没了。”
时憩问道:“你可无恙吗?”
“我没事。”
时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