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欧 安拉德共和国
今天早上的雪下得很大,埃特宁这样想着,他丢掉手里没有抽完的烟,用皮鞋把它踩成雪地里的一滩污迹,走向自家的车库。
这是他当上议员又被踢回老家当小官的第二十六个月,人生依旧没有任何起色,生涯也早就不会再有什么变动。
一个人是无法靠自己的梦想改变所处的世界的。这是这个世界给予他的真正的成人礼。
老汽车在这样的天气里很难发动,他一言不发的试了一遍又一遍,发动机对他的热情无动于衷。
埃特宁叹了口气,试图下车,但就在他解开安全带的瞬间,一阵眩晕袭来,埃特宁只觉天旋地转,就晕了过去。
“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悠悠醒转的埃特宁扶着额头睁开眼睛,一大团能让人因为眩晕感而呕吐的光斑在他眼前像万花镜一样变动,等到变换停止的时候这一团光斑堪堪形成一个圆形,这个圆形的边缘如同极光一般,圆内并没有遮挡视线,只是像戴上了墨镜一样略暗一些,圆心有两条呈现交叉形的红线。
“这是什么?”
埃特宁刚刚冒出这个念头,红叉所对准的、自己放在汽车收音机上收纳盒里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