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郑兄弟吗?多年不见倒是英武了不少,你爹呢?待我跟你爹问个好。”
孟少德将手里的镰刀一丢,搓着手上前便给了那领头的一个熊抱。
那领头的大汉凶神恶煞的,眼珠子通红,怕是在村里杀红了眼。
眼下竟被孟少德的举动给搞蒙了:“你是哪位?”
“哎呀,你这记性不大好,当年押镖时和你爹有着过命的交情。”
孟少德说着伸头往洞里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看样子媳妇儿他们知道情况紧急已经转移了。
“谁特么跟你有过命的交情?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那领头的腰间挂着佩刀,虽然没官兵的衣服,但是早已经趁着乱世成了那帮人的走狗。
“哎呦,瞧你这小子,你爹啊不就是郑三狗吗?你不信回去问问,认不认识孟少德,人称德爷,问问他记不得己你娘当年得了癔症,还是我往南岭跑镖时重金买了血瘀归给她治好的,一问便知。”
孟少德拍着胸脯趾高气昂,一点都看不出害怕的样子,实则心里那早就怕的要死了。
石头后的阿九到是捏了一把虚汗,如果那人有良心,老爹这回兴许能躲过一劫。
那领头的狐疑的想了想,竟也没有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