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定受过伤。”
说完阿九转身就走。
“你怎么知道的?”
“啊?你真脑袋受过伤啊。”阿九站在属阴和日晒的交界处回头看去。
“等我查清楚了告诉你。”
“切。”阿九一屁股坐在树荫下。
母亲已经将半框的泥鳅处理好了,再看看那个不敢过来的拓跋焱,依旧站在原地,那模样好生尴尬。
又想过来又不敢。
阿九捂着嘴把脸埋进膝盖里,差点乐出了眼泪。
“阿九,娘准备先做点,其他的咱烤干了留着路上吃,毕竟缺水,但是咱不缺柴火。”蔡丽华已经安排好了。
“好的娘,您安排,我来生火。”
从李家逃出去的那一个多月,她又何尝没有经历过这些要饿死的时光。
根据经验,那是石板越薄越好。
两块石头垫脚,把石板擦干净架上,下面生上火。
没多久石头就烧热了。
一条条去了皮和内脏的泥鳅一条条的跟排队似的,挨个儿的摆在上头。
这没有油也可以炕干。
至少水是省下来了,这是大家伙心照不宣的美差。
“这些现在吃,这些装起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