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阿九拽下两节袖管,将袖管如以前干农活那般,用吊绳挂起来,这般就露出胳膊也看不见衣服的边角。
“这……咋看都像个农妇。”
“农妇也行啊,至少看上去不像流民了吧。”
阿九这话说的有道理。
可看在过来人的毛君兰眼里总觉得少了点啥。
“对了!”毛君兰爬上床将当做枕头的包袱拿过来,从里翻出来那张熟悉的帕子。
打开后是那对银手镯:“来,带上,这才显得端庄些。”
“这不是您的嫁妆吗?”阿九不好意思带。
“啥嫁妆不嫁妆的,这时候救人要紧,婶儿要是没遇到你们一家子,早就带着俩娃儿去了。”
说着,毛君兰硬是拉着阿九的手给她带上。
还好这手镯是活口的,手腕太细可以往里头紧紧。
“妥了,去吧……天快亮了。”
阿九又把露出来的皮肤擦了擦,那身上没洗全是黑色污垢,但是露出来的地方必须得擦一下。
这一出门,拓跋焱看直了眼,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小老大竟生的如此貌若天仙。
洗干净后的脸上,就在左眼帘下有一颗霍霍发光的红色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