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衣服脱了。”阿九赶忙说道。
外头是朝霞,屋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小丫头绊倒被磕了一下。
但是她没哭,摸索到床边在阿九的帮衬下把娘亲的衣服脱下来。
“你不要说话。”其实阿九想说,她能看见,但是小丫头未必在黑夜里能看见。
她迅速抽出针包,给惠儿娘亲下了八针:
“拿个碗来。”
惠儿抹黑摸了个碗递过来。
阿九从怀中取出灵泉水倒了半碗的样子,讲娟子丢进去。
“把你娘扶起来喝了这水。”
“哦。”惠儿摸索着爬上床用小身板扶起娘亲,让娘的身子靠在她的小身板上撑着。
阿九赶忙把碗里带着蛇毒的水递到她唇边。
许是几日没有饮水,惠儿娘喝的很畅快。
“惠儿,把你娘放平。”阿九说着,惠儿小心翼翼把母亲的身体放平,斜坐在床边不肯离开,小手不停地摸着她娘的脸蛋,时不时将自己的脸凑上去摩挲着。
阿九细细的看着,这回她娘没吐,看来她的耳针调理脾胃是起效了。
“有人吗?有人检举,这里有病人,症状与南洲县的瘟疫状况雷同,我等奉命带回去调查。”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