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把砍下来的那块肉吃了,怎么样……我吃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
“再无隐情?”就连知县大人都吸了一口凉气。
“我公爹知道我砍伤了他儿子,还恼怒的吃了他身上一块肉,找我理论,要把我赶回娘家,可我已经没有回去的路了,在我决定嫁给钱友金的时候,我已经和家里断绝关系,几次上门争吵,再加上亲友金没多久便死在了酒楼里,公爹悲痛欲绝没多久也死了。”
“被气死了?”声音很小。
眼下已经没有人敢大声议论了,私底下窃窃私语的声音还是被钱氏听了去。
“你们没必要在私下议论我,老爷子是伤心过度死的,我一个人背着棺材上山掩埋,你们当时有谁帮过我?可我已经尽力了。”
说这话时,钱氏一滴眼泪都没有,好似自觉问心无愧,没必要对着别人那般假惺惺的话语去痛哭自责。
“来人,这件事好好查查,看是否对的上钱氏的口供。”县太爷垂暮少卿,这边下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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