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到这个,桶子一脸的嫌弃。
从前是怎么挤兑他们崋澜医馆的,现在就让人觉得有多臭不要脸。
“你说了啥了吗?”阿九下意识问道。
“我能知道啥,我就说回头问我家采儿姐去。”桶子收拾到最后,连掉落的人参须都没舍得落下:
“你猜怎么着九儿。”
“怎么着?”还卖上关子了。
“他们每个医馆都出了个主治大夫,主动请缨去南洲县帮忙去了。”桶子这么一说脸上有了得意之色;
“这么一来,我们家采儿姐和公子就不会那么累了。”
“有道理。”阿九也跟着笑开了:“那说起来采儿嫂嫂很快就能回来了。”
阿九端着框子边说边跟着桶子去了前堂,要把这些处理的草药分别装进药屉子里。
“阿九,你歇歇吧,我来装。”桶子挪了梯子来,有些药屉子着实很高,阿九这身高根本够不到。
“好。”阿九出了门。
有大部分是从外头进城避难的百姓,街上多了不少无亲人投靠的乞丐。
在天灾人祸下,上苍根本不分老人还是孩子,不过阿九明显发现城中流民中男丁少了一大半,少有壮丁在外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