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也得有五公里,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不足以再折腾这么长一段路——有了!”
路明非打开行李箱,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毯子。
“怎么还带了毯子。”
“我婶给带的,在训练基地盖军被没用上,但现在就有用了。”路明非麻利地展开毯子,“师兄,我先睡一会儿,你看着东西,然后等我睡醒了你再睡。”
“行。”
楚子航左右看看,见候车室里并没有多少旅客,同意了路明非的计划。路明非把毯子当垫,往长椅上一躺,不多时就睡着了。楚子航将耳机从路明非耳朵里摘下,放进耳机盒,在旁边正襟危坐。
……
……
路明非耸动鼻子。
他闻到了鲜花的味道和新鲜树叶的气息,听到了鸟雀的鸣叫。
真奇怪,钢筋水泥的都市里怎么会有鸟语花香?
他从长椅上坐起来,却差点摔倒——他已经不在芝加哥的车站,而是躺在一片草地上。
面前是一棵参天大树,直入云霄。肉眼可见之处,枝叶随风飘摇。三个身着素白长裙的女子坐在树下,一边纺纱织布,一边谈笑。英俊的男人手提利剑,站得笔直,和持长矛的士兵们在远处警戒。少年站在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