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押注在了他身上的三日月绘梨,尽管同样吓得两腿发软,不得不努力夹紧双腿才没有让自己因为害怕而当场漏出来,但却始终没有将自己的目光从辉夜怜的身上移开半分,也没有做出任何像是要从战场上逃走的动作来。
她很清楚,如果辉夜怜输了,自己等人不管逃到哪里,都会被那个疑似能够使用木遁的宇智波给追杀至死,那个人的力量,对于自己这样能力普通的忍者来说实在是没有任何抵御的方法……
既然逃跑的成功与否同样取决于辉夜怜能否全身而退,那么任何逃跑的动作都只会降低自己在他心中的评价!选择逃走的话,就永远都不可能成为辉夜怜的心腹下属了!
其他没有选择逃走的雾忍也抱着相似的觉悟。
他们都在赌,在赌被称作是怪物的辉夜怜,能够创造出名为“胜利”的奇迹。
然后,他们等到了。
等到了于半空之中盛放的白骨之花,等到了再一次将胜利的可能攥在手中的辉夜怜。
“那是……早蕨之舞吗?就是那个,辉夜一族最强大的血迹秘术……”
看着白骨所构成的森林迅速占据了辉夜怜与宇智波带土的战场,一名年纪较大,曾经参与过更早的忍界大战的暗部揉了揉自己被血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