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陌生。
转头看向盘屠夫,只见他脸色尴僵尴僵的。
他们一个流放村出来的,哪有什么路引?
看向李人参,这人在袖子里掏了掏,结果半天就掏了个寂寞,“连夜赶路,忘了。”
“那你有没有代表身份的东西?”盘屠夫急切问道,他一个大夫,经常出入县城各地,应该是有的吧?
不然他们在到达万鬼山前还要跟衙门的人打一架?
嗯?代表身份的?她是不是有一个新鲜的?
韦珍将颈上的玉佩一扯,扬到了士兵的面前一晃。
士兵正眼一瞟,瞳孔一缩,‘扑通’一声跪了。
另一名士兵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但看到同伴跪下也急忙跟着跪。
“您请!”两名士兵将头埋的低低的,只差没有五体投地。
周围的普通百姓看到士兵都下跪,于是哗啦啦地也跪了一地。
韦珍:大可不必,她只是想进个城而已。
将玉佩往怀里一塞,打马走人!
否则人家反应过来很有可能会被厮打,韦珍的直觉,一向很准。
直到三人三骑走远,另一名士兵才问道:“他们到底是何人?”
他们可是守城的甲胄兵卒,